切,真怂。
江书垂了头,衣领后露出一段白生生的脖颈,偏生上面一大块红痕。是欢爱过的痕迹。
幕亓一眉梢一挑,这么脏,去洗干净了再来伺候。
江书双腿一软。她进幕府,故意没拾掇自己,就是在求放过。
主子让她去洗干净,那便是要真的试婚了。
在耳房用温水擦了擦身子,把自己收拾得略微平头正脸些,江书才回到幕亓一面前。
她头发湿漉漉地垂在肩上,一张小脸被热水氲得水蜜桃似的粉红。
脖颈上那一块
红得更厉害了。
像是用手死命反复搓洗过的模样。
幕亓一挑唇暗笑。原来她也知道自己脏。
过来。幕亓一头发松垮垮束在脑后,身上只剩了一层白色底衣。他箕开腿,大大咧咧地坐在床榻上,大手拍了拍床沿。
江书听见自己牙齿上下碰撞发出的轻响。
她是试婚丫鬟,这是她该做的。
这是她的命,她得认……
江书一步步向床榻走去。
脸上的表情,视死如归。
看得幕亓一暗乐。
他一身反骨,把江书弄到身边,除了挚友所托,也因为他好奇,在顾府内宅里与人私通的丫鬟,该是什么样的性子。
却没想到,这般胆小。
想着,幕亓一直接笑出了声,不脱衣裳,怎么试婚
江书声若蚊呐,穿着、穿着也能试。
毕竟,白日里,她衣衫都好好穿在身上,还是被人……
幕亓一呲笑,你倒生猛。可那样,小爷不舒坦。他溜了一眼江书身上那套皱巴巴的衣裙,脱吧。
最后两个字,说得重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