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崇礼一直在观察她的面色,看她眉头渐渐舒展,问道:“还疼吗?”
徐夏放下筷子,摇了摇头:“好多了。我吃饱了,我去刷牙。”
傅崇礼也跟着停下筷子,什么都没说,起身跟在徐夏后面。
徐夏在浴室刷牙,他就站在她身后陪她。
徐夏刷完牙,转身看到他在后面,眼尾微挑,有点疑惑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。”
傅崇礼声音低沉:“不放心你。”
在家还能不放心?徐夏心里还没彻底原谅他,微微点头:“我要继续睡觉了。”
“嗯,你先睡,我洗个澡。”这次傅崇礼没跟着她,而是直接在浴室脱了衣服,冲了个澡。
顺带把牙也刷了。
换上睡衣,傅崇礼返回客厅,把茶几上的饭盒收拾干净,才转头进了卧室。
徐夏还没睡着,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。
大脑放空,思绪飘来飘去。
很快,她感受到被子一角被掀开,有冷风灌了进来,身旁的位置微微下陷,紧接着她撞上了一堵又热又烫的墙。
傅崇礼一上床便从后面将她揽进怀里,胸膛贴着她后背,手臂轻轻横在她小腹。
“乖乖,是我的错,我不该突然出差,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你生我气,打我骂我都行,别不理我好不好?”
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。
下巴在她发顶轻轻地摩挲了几下,好像在对主人示好的大狗狗。
徐夏心里莫名一酸,顿了几秒,开口道:“你错哪儿了?”
傅崇礼横在她小腹的手臂微微收紧,凑过去亲了亲她耳朵,低声道:“乖乖,你说错哪儿就错哪儿,别不理我,我难受。”
他声音更低,透着几分祈求。
她不搭理他,他比什么都难受,连呼吸都痛。
刚才一个人在外面抽烟抽得视线模糊,眼睛都红了。
心痛得要命。
徐夏被他亲得身体发软,但心里那个坎实在过不去,气鼓鼓地转过身,美眸瞪着他:“你不知道你哪里错了?设备被烧坏的事,你为什么瞒着我?你可以跟季明舒商量,不能跟我一起解决是不是?”
“是不是在你心里,我就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个?季明舒才可以跟你一起面对困难?”
“还有,虽然你没有主动跟她去羊城出差,可你们也在羊城见面了。你知道你和她一起出现在羊城街头的时候,我在哪里吗?我就在离你不到十米的地方,我拼命喊你的名字,朝你呼救,你呢?你和季明舒在一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