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怪!
他直接把他的信扔进火炉里面烧光光。
有他在,谁也别想勾引他娘子。
“咳咳,那倒也不必,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云幕咳嗽一声,飞快转过头不再看向苏景行,这哥们眼神太吓人了,他不敢直视。
不愧是曾经的镇北王,气场全开瘆死人。
“公子,驴车都拉过来了。”说话间,福叔拉着驴车来到他们跟前。
云幕直接将驴车交给顾挽月,
“这驴车和粮食都给你,正好你们能派上用场。”
顾挽月抬眼望去,驴车上满满当当的粮食,隔着油布都能闻到一阵香味了。
这对于他们流犯来说,尤其是眼下还没吃食的环境,比钱财还有珍贵。
云幕真是有心了。
不过,她不是爱占小便宜的人,当即从袖口里抽出一张银票递给他,
“当是我向你买的。”
云幕看着那张五十两的银票,苦笑,“你觉得我会缺钱?”
“额,不缺。”云家富可敌国,最不缺的就是钱。
“那不就是了,咱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,难道三辆驴车的粮食,还要计较?”
顾挽月见状,也就不再说什么了,点头收下粮食。
“公子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福叔再次催促。
云幕也知道到了该离开的时间,不舍的看了顾挽月一眼,
“我们还会再见的,好好保重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转身上了马车,缓缓消失在路上。
顾挽月则是转过头,对上的就是一张苦瓜脸。
“不许离开我。”苏景行忽然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