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夙却敛着眸看向张小花,一触及白夙的视线,张小花就慌忙低下头。果然!“请青天大老爷验看!”李翠莲又扑通跪下磕头。佩刀衙役扫视了一圈,点了李全德的婆娘——张氏,李山根那口子——王氏,可不等两人进去,李大花被李翠莲瞪的,也要求进去,衙役准了。三个人和白夙进了大屋。李大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自信的看着白夙,这胎记可是张小花亲眼看见,绝对不会有错了。倒是王氏神色哀叹,白夙虽然不好,但给她们送过鱼和鸡蛋呢,但胎记这种事要没有影,这李翠莲一家也不能咬得那么死。只有张氏平静看着白夙脱衣服,可看见白夙身上并无胎记时,还是愣了下。“不可能!”李大花跑过来就要扯开白夙的衣服,白夙一把捏住她的手:“看清楚,有吗?”吓得李大花都僵住了,好一会儿才细细盯着白夙找,却干干净净什么胎记都没。王氏顿时松了口气。“如何?”四人出来,衙役问。“回官爷,白夙身上并无胎记!”张氏道。“民妇也没看见!”王氏附和。“不可能,你说!”李翠莲不信,喊李大花。李大花只摇头,表示真没看见,气的李翠莲瞪向张小花。张小花傻了,她确实看见了啊!这对眼,白夙看得清楚。果然是去年张小花故意骗原主下水那次,本是想害原主淹死,不想原主命大,只是胸口撞到了石块,红了。不想换衣服时被张小花看见,以为是胎记。白夙瞧着张小花,很好。“官爷,我要告李三狗半夜行窃,杀人未遂,和李翠莲一起栽赃嫁祸!”白夙站着,声音清冷,但每一个字掷地有声。“你,你胡说!”李三狗慌了。白夙却瞧都不瞧他:“李三狗试图捂死我姥,可以请李郎中替我姥姥看诊,也可以看我姥挣扎之际在李三狗身上留下的抓痕!”“没有,我没——”李三狗慌忙摇头。但衙役根本不理会,一边让在场的李郎中替老太太看诊,一边检查李三狗身上的抓痕,果然,光溜的身上是一道道鲜明的抓痕。衙役也查看了老太太的双手,只见指甲里还有皮肉。“官爷,老太太确实受惊过度,脸上还有捂痕!”李郎中道。佩刀衙役再看向李三狗和李翠莲,眼神冰冷怒喝:“跟我回衙门!”村民们震撼了,原以为这一家够不要脸,没想到现在竟要杀人了。李三狗瘫坐在地上,吓得都忘了疼。李翠莲却突然喊道:“白夙根本不是黄花大闺女了,她早跟我儿子睡过了,不信你们可以验!”随即又道:“都是误会,误会,其实就是两人闹不愉快了,还惊动了青天大老爷。”可眼神盯着白夙很是挑衅,那天一大早她可清楚看见有男人从这小娼妇屋出来,她就不信这小娼妇还能反驳她,和男人睡觉,可是要浸猪笼的。刚准备回家睡觉的村民们瞬间又看向白夙。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变了,她家夙确实不是黄花大闺女,可现在根本说不清啊!“白姑娘确实不是待嫁闺中,那是因为她早与我家少爷成亲了!”这时,人群外响起一道温润却清晰的声音。正是枭海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