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们开始纷纷教训孙子晚辈,斥责他们拉来的都是什么玩意儿,平白辱没玉玊大师!再于是,孙子晚辈们更是视‘玉玊大师’为歪门邪道,竟然蛊惑的老祖宗们如此维护,势必要将她一查到底。查当然是暗中去查,老祖宗们如此痴迷的情况下,他们是不敢明目张胆的。青黎关了直播之后,转头才发现站在门口一身肃冷的贺江屿。本能地后退半步,她警惕地看着他。不知道他站在门口多久了。贺江屿的目光落在她食指的浅绿色素圈上,随后目光扫了扫周围,嘴角勾出一抹轻笑。“难怪。。。。。。”青黎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,看到这男人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被迫的缠绵,那种深入骨髓的感觉,让她的身体微微发热起来。这个反应是青黎没有想到的,一种耻辱涌上心头。红唇抿成一条线,青黎站在桌后和他对视不语。贺江屿见她这幅样子,眉眼反倒是舒展开,似乎带了一种愉悦。看到她害怕而感到愉悦?真是个疯批变态!“怎么,今晚要睡在这个房间?”“嗯。”“我若是不允许呢。”“我不想睡沙发。”青黎垂眸。对他轻描淡写的霸道感到恼怒。“不睡沙发可以,我允许你睡在我的床上。”青黎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真是谢谢你,大可不必!她听出来了,要么睡沙发,要么睡他的床,二选一。她很想选第三项,但是她没有那个本事。受制于人的感觉又来了。和第一次不同她自己作死不同,这一次充斥着无力感。尤其是在她了解到贺江屿所涉及的领域,几乎包括了大部分行业,如今更是开始往医药行业渗透。青黎不想和他硬碰硬。一声叹气,意味着青黎妥协了。“我知道了,我睡沙发。”一声鼻音响起,带着淡淡的嘲弄,“我改主意了,你是我的妻子,必须和我睡在一张床上。”青黎怒目而视,“你不要太过分!”贺江屿见她的愤怒不似作假,挑眉,“怎么,忘了你哥哥的嘱托吗?”嘱托她要当好贺夫人,必要的时候爬上贺江屿的床,最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。“他是他,我是我,我们最初领证的时候也有过协议,互不侵犯。”贺江屿神情淡漠,“你觉得一份协议能够制约我?”青黎不敢置信。好歹人模人样的,为什么不当人?贺江屿的霸道,还有些许偏执,让青黎心态有些崩。她以为这场协议婚姻会很快就结束,可如今却陷入到一个她无法掌控的境地里。贺江屿却忽然岔开话题,“你直播的昵称叫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