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孽男正是花流风,花流风的眼睛盯着床榻上的明画看了一眼,立马移开了视线。他的眼神不明,夏雨站在他身边,闻言,心也沉到了谷底。“王爷,王爷便救救画儿吧,看在这么多年画儿对王爷的关心上,便救救画儿吧。”陈氏心中几乎乐开了花,那本医书,很快便要到手了。明画中毒,既挽回了名声,又得到了医书,简直是一箭双雕。“回王府。”帝祀眼中阴郁一片,玄色的蟒袍一甩,大步迈开,朝着战王府而去。战马奔驰在汴京城街道上,半盏茶的时间都没到,帝祀便回到了战王府。一路朝着水牢而去,守在门口的侍卫看见帝祀,都低下了头。水牢很大,依照帝祀的吩咐将眀棠关在最里面的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内,夏雷抿着唇站在牢房门口,低低的说着什么,可眀棠却闭着眼睛,唇瓣带着讽刺的笑,不肯开口。“将牢门打开,带出那个贱婢!”“滴答”“滴答。”水牢内,沉重的脚步声传来,帝祀的身影出现在牢房前。他声音沉沉,眀棠闻言,立马睁开了眼睛。“怎么?本王的话你们都不听了?”夏雷跟夏冰大惊,帝祀的手一挥,一股真气朝着夏雷夏冰打去,将他们二人打的猛的趔趄了一下。“是!”夏雷低低开口,眼底带着复杂,从眀棠手上将锦绣往外拖,锦绣已经昏迷了,但眀棠给她喂了药,身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。“放开!不准带走锦绣!”眀棠赶忙去拉锦绣,夏雷不忍的别开眼,却碍于礼法没有伸手去拉眀棠。“滚开,我让你们都滚开!”眀棠嘶吼着,眼底全是恨意。“交出医书跟解药,否则本王便要了你们的命!”“噗通”一声。帝祀的手一挥,眀棠的身子重重的砸在了水牢墙壁上,咳出一大滩血。“滚!”眀棠厌恶的别开眼睛,重重的咳嗽着,朝着锦绣爬去。“帝祀,你要不然就弄死我,弄死了我,我便要慕容卿、陈兵、还有元宝陪葬,哈哈哈。”眀棠的肋骨又被打断了,短短距离对她来说却很远。她的嘴中全是鲜血,手抓着地上的稻草,她仰起头,大笑一声,若手上有刀,她说不定会刺向帝祀。“贱人!既然你想死,本王偏不成全你!本王要折磨你!要你知道你没资格威胁本王!”“夏雨,赐水刑。”帝祀的声音若厉鬼,夏雨犹犹豫豫的,帝祀朝着他看了一眼,他这才不忍心的从刑具处拿了一个水壶,朝着眀棠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