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海晴海棠跟锦绣几个小丫头好好的,其他人,她也不在乎。“王妃,您回来了,快些跟老奴去玉宇院吧。”王府门口,钱嬷嬷不断的来回走动着,看见眀棠回来,她一喜,赶忙上前。钱嬷嬷满脸担忧,眉头死死的皱着,眀棠点点头,安抚道:“嬷嬷放心吧,帝祀不会有事的,您先去让人打一盆热水,给我准备一套银针。”眀棠眯着眼睛,往身后的夏冰身上看了一眼。“是,老奴这就去。”钱嬷嬷一心担忧帝祀,闻言赶忙去准备东西了。眀棠脸色淡淡,抬步往玉宇院的方向走去。夏冰跟在她身后,没一会,便传来她的声音:“夏冰,你们在搞什么鬼,帝祀根本就没受伤吧。”就帝祀那等心思深沉的人也会让自己身受重伤性命垂危?鬼都不信好不好。“王妃这是何意,王爷确实受伤了。”夏冰的身子一僵,讷讷开口,眀棠嗤笑一声,目视着前方:“还需要我再说明白一点么,说吧,受伤是假,调查假黄金之事才是真的吧,而你急急忙忙跟夏风一起去寻我,也不过是想让汴京城的人更加相信帝祀确实受了重伤,性命垂危。”“果然什么都瞒不过王妃。”夏冰有些无奈,想起走之前夏雷让他做好准备,他还在想做什么准备,现在全都明白了。眀棠的聪慧,绝非一般女子能比。“不过王妃,有一事您是真的想错了,那便是王爷他真的病了。”夏冰想起帝祀身上的毒,又着急了起来。王爷昨晚确实遇刺了,但也如眀棠说的那样,不过是接机行事,但王爷体内的蛊毒却发作了。除了眀棠,怕是没人能压制了。“什么?不去不去,我回秋水院了。”前面走着的眀棠闻言立马掉头,走的干脆利落,甚至都想用跑的了。得了,那狗男人蛊毒又发作了。但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奇怪的蛊毒,发作起来竟然会像是得了疯狗病一样的咬人。想起上次被咬,眀棠的脸都黑了。她甚至不禁怀疑,帝祀的牙跟犬类有一拼,不然为何她上次被咬了那么严重,需要栽在地里才能恢复。莫非是患了狂犬病?想着,眀棠的身子狠狠一抖,手也下意识的捂到了脖子上。“哎,王妃?”眀棠走的匆忙,夏冰傻眼了,可下一瞬,让他傻眼的是帝祀的身影忽然从天而降,挡在了前面。“完了完了,帝祀你真的有狂犬病毒素,我警告你啊,你不要过来,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身前一堵墙挡着,帝祀穿了一身白色的锦袍。锦袍上绣着广玉兰,两袖宽大,腰被玉带束住,更衬得他宽肩窄腰,俊美若仙人。但他的眼神让眀棠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发生。她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,迅速的往身后跑。但她的动作再快,也快不过帝祀。“过来!”帝祀两眼通红,眀棠翻了个白眼:“过去?我是疯了么我过去,过去让你这个狗咬我?”眀棠脚下生风,跑的飞快,帝祀只觉得自己的头都要爆炸了,眼前奔跑的眀棠仿佛是一道美味的食物,但这食物却躲他,让他十分不爽。“过来!”帝祀语气阴沉,大步迈开,朝着眀棠抓去。眀棠尖叫一声,不断乱躲跑,就这样,一个在前面跑,一个在后面追,她跑,他追,眀棠插翅难飞。“本王让你过来!1”帝祀追的不耐烦了,手一挥,只听轰隆一声,一棵粗壮的大树都被他给轰倒了。白色的身影宛若蛟龙一般在半空划过,下一瞬,眀棠就被他揽在了怀中。“你,你干什么你,我告诉你,你要是再敢咬我,我就咬死你,帝祀,你别。。。。。。”“啊啊啊!”帝祀双眼红着,听着眀棠叽里咕噜的乱喊,他猛的低头,一口咬在了眀棠的脖子上。眀棠眼睛一瞪,张嘴便要咬回来,却不成想帝祀却将头抬了起来。双唇相贴,一冷一热,一软一微硬,两道身躯齐齐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