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卫国本来就对摄影很有兴趣,加上徐夏的指导,很快就出师了,一连拍了好几张照片。徐夏也借这个机会,用相机拍了几张风景和人物,中途还抓拍了许多大家一起钓鱼、野炊的照片。下午四五点,大家收拾好东西,骑着车往回走。回到大院,已经是傍晚,大家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徐夏和傅耀走到傅家小楼前,正准备进门,门却先开了。对上了傅崇礼冷嗖嗖的视线。“去哪儿了?”刚才秦兰见两人没回家,正差傅崇礼出门问问傅耀的朋友,没想到一出门就碰到了两人回来。傅耀挠挠头,见旁边没有别人,如实道:“大哥,早上不是故意骗你的,我和夏夏跟朋友去西山峰水库野炊了。”傅崇礼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两人一眼,侧过身体:“进去吧。”傅耀嘿嘿两声,就要跟徐夏往里走。“徐同志,等等。”门外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男声。闫卫国抱着相机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。徐夏脚步一顿,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闫同志?”徐夏脚步一顿,转身笑盈盈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闫同志?”闫卫国冲她腼腆笑了下,然后把手里的相机递给她:“这个借你,你不是说想拍一个摄影作品集吗,等你拍完了,我帮你把照片都洗出来。”两个人下午在水库边拍照的时候,徐夏提过一嘴,不过下午拍的照片已经挺多了,完全够做作品集,徐夏没接相机:“不用啦,我要拍的照片已经拍完了,相机挺贵重的,你好好收着吧。”闫卫国收回相机:“那你明天有空吗?我们一起去把照片洗出来。”徐夏想了下,明天好像没什么事,点了点头:“好呀,明天几点?”闫卫国:“上午十点行吗?”徐夏弯了下眼睛:“好呀。”闫卫国看着她清纯的笑容,忍不住耳根微微泛红,挥手道:“那,明天见。”“明天见。”徐夏也朝他挥了下手。闫卫国一脸春风的走了。徐夏想着摄影作品集终于有谱,心头也开心,勾勾唇,转身。谁知一转身就撞进了身后某人的视线。幽冷、黑沉,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。徐夏下意识错开视线,抬手轻轻搓了下胳膊,退后一步,想等着前面的人让开。他挡在前面,她没法进门。而傅崇礼见她刚刚对着别的男同志眼眸带笑,转身看到他却一副完全不想跟他说话的模样,胸腔里没由来窜起一股气,整个人堵在门口纹丝不动,大有徐夏不开口,他就要这么一直挡她路的趋势。徐夏默默等了两秒,见某人还站在原地,秀眉轻蹙,忍不住抬眸飞快扫了他一眼。这一扫,就被他凶巴巴的眼神给吓到。就那么讨厌她吗?徐夏小嘴一瘪,一股难忍的酸涩忽然就从鼻腔蹿到了眼眶,眼眶微红。她拼命咬着嘴唇,强压下那股酸涩。旁边傅耀再迟钝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不对劲。有句话他憋了很久,终于忍不住问出口:“大哥,夏夏,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?”刚刚还沉默如金的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:“没有。”傅耀狐疑地挠挠头,没误会吗?那怎么两个人一个比一个脸黑?不过最后,傅崇礼还是让步了。因为他看到徐夏眼眶红了,心里顿时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捏住,唇瓣动了动,却什么都没说,侧开身子,往旁边站了一步。见他让开,徐夏立刻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经过。傅耀紧随其后。第二天。徐夏又是一大早就出门了,宁愿出去游荡,也不想在家碰到傅崇礼。加上今天还跟闫卫国约了去洗照片,徐夏估摸着能在外面挨到晚上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