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趴在李载背后昏昏沉沉的李储突然睁开双眼。“都他娘的聋了?这是我哥!还不赶紧滚!”李载叹息一声,随即摇了摇头。刚才在里面一趟,心里多少有些窝火,既然眼下这些禁军将领也憋着火,那给他们找点儿事儿做也无妨。“这样吧,几位都是当兵吃饷的,你们也知道什么事情坏规矩,闯锦衣卫那是死罪,自然不能做,但醉酒打架斗殴这种小事,兵部就能处理,明白本相的意思吧?”几位虽是当兵的莽夫,但也是一点就透,立刻起身行动。。。。。。。将弟弟带回府中之后,李载让薛宁珂亲自为他诊治。而自己则是焦急地等在门外,直到阿珂提着药箱出来。“文若哥哥,放心吧,没什么大事,文朴哥哥修为高,这些都是小伤,只是这段时日应是没少被折磨,太累了,多休息一下就好。”“哥。。。。。。”房中传来微弱的喊声。李载连忙进到屋内。李储强撑着坐起身来。“哥,宋威的孙子不是我杀的!”“我知道,你虽然有时候做事胆大妄为,可这种事儿还是做不出来。”“哥,我检查过那小子的伤势,确实很像是我的混元掌所为,但实际上修为足够的高手,都不难做到那种程度,心脉碎成渣,残留在体内的灵力浑浊厚重,久久不散。”身后的阿珂突然说道:“如果能让我见到尸体,或许我能判断出死因。”李载这才想起,阿珂的医术不仅仅体现在救人之上。可二弟却是摇了摇头,“听说已经下葬了,若是去开棺,宋威那老小子得跟我们拼命。”李载沉默片刻,“对了,我最近收到消息,湘南叛乱,你说这两件事儿可有联系?”李储摇摇头,随即躺了下去。“哥,我已经被关半个月了,啥也不知道,接下来就交给您了!”看到二弟睡下,李载独自回了书房。此刻裴术也恰好到来。“主公,带回来的月郎族人都安排好了,暂时让他们在主公的庄园内住下,好吃好喝供着,回头我挑些能用的作为纵横楼的第一批班底。”“这些事儿你看着安排吧,现在最麻烦的是所有事情一茬接一茬,西凉王给我的信不像是空穴来风,湘南很可能真的要出问题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,得赶紧把二弟的这件事处理掉。”裴术思索片刻,端起茶坐到一旁。“这样吧,找真凶的事情交给属下,三天,不,两天,我给主公找点儿眉目出来。”“那就有劳裴先生了。”“应该的,只是刚才回来的时候,我怎么看到有这么多禁军将士在闹事?”李载有些好奇,“怎么个闹事法?”“喝醉打架,打的还都是锦衣卫的人,也没给人打死,但都打得不轻。”李载点了点头,“刑部和兵部那边都有李家的门生,回头你找两个得力的人,去处理这些事情,该赔钱就赔钱。”“原来是主公授意,不过此举可有什么深意?”李载摆了摆手,“你高看我了,没有什么深意,就是打算出口恶气,顺便恶心一下韩文耀。”一听对付韩文耀,裴术立刻就来精神了。“那这件事儿交给属下亲自去操办!”“你忙得过来吗?”“无妨!”说着,裴术兴致冲冲起身,便准备去找那些禁军将领,李载顺势将自己的私印丢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