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司宴横了他一眼。傅寒夜翘着二郎腿,笑得一脸戏谑:“这么看我做什么,现在还不能叫人喝酒了?难不成还真要给你生猴子了啊。”傅寒夜这么一说,他们都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沈西的时候,他们在外面的卡座喝酒。临风和临渊挡着,不让沈西近身,沈西就是靠着自己的肚子成功混到了墨司宴的身边,还一口一个宴哥哥的叫着,嚷嚷着要给墨司宴生猴子呢。当时傅寒夜就觉得沈西挺不简单的,察觉到墨司宴冰冷的死亡凝视,傅寒夜啧啧两声:“得得,今时不同往日,说都说不得了,来,彦青,喝酒。”穆彦青调侃他:“知道今时不同往日就好,管好你的嘴巴。”傅寒夜看墨司宴肚子喝闷酒的样子,突然来了劲,推开身边的女人凑到墨司宴面前:“怎么,这是吵架了?”墨司宴冷嗤一声:“你以为我是你?”“哎哎哎,你这话可不能乱说,你可不是我,可没有女人敢给我脸色看。”傅寒夜一说完,身边的女人就往他嘴巴里塞了个剥好的葡萄,然后用眼神示意墨司宴,仿佛在说,看到了吗,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!墨司宴没有理会傅寒夜,但还是扯了扯脖子上面的领带,显得有些烦躁,穆彦青放下酒杯道:“怎么,还真是吵架了啊。”傅寒夜挥退了身边的女人,又凑上来:“别不说话啊,来来来,让兄弟们帮你分析分析。”架不住穆彦青和傅寒深的追问,墨司宴只好言简意赅说了两句。傅寒夜听完后直接摇头叹息:“墨三啊墨三,枉你聪明一世也有这么糊涂的时候啊。”墨司宴冷冷盯着他:“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”“行行行,这都看不出来,西西妹妹这是吃醋了啊,你说你追着一个女人出去夜不归宿,换了谁,谁不生气?”傅寒夜头头是道分析。墨司宴眉头微微一蹙:“我那是有正经事。”傅寒夜嘁了一声:“我也经常找人聊正经事,而且一聊聊一整夜的那种。”穆彦青坐在那里,不厚道的笑了。墨司宴递了个大白眼过去:“我以为我是你?”“这就是问题啊,你说孤男寡女,大半夜谈正经事,而且一谈大半个晚上?说出去谁信啊,彦青,你信不信?”傅寒夜冲着穆彦青努了努嘴。穆彦青立刻陪着摇头:“我不信。”“你们两爱信不信。”墨司宴懒得理他们,站起来都要翻脸走人了。傅寒夜伸手拉住他:“酒都没喝完了,你干什么去。”“你管我。”“哟,这么着急找西西妹妹道歉去呢。”“和你无关。”说完,墨司宴就径直离开了包厢。傅寒夜望着墨司宴离开的背影,看着穆彦青,表情也从玩味变成了一本正经:“彦青,你说他不会真对沈西那丫头动了什么心思吧?”“你说呢。”穆彦青是看破不说破的性格,但是常言道,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墨司宴如今是身处迷雾之中,自己反而有些看不清了。墨司宴离开了包厢之后,就朝大门走去。没想到拐角处时,和人撞了。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