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大唐文臣之首,两名大唐顶级悍将。自从见了那密折之后,竟然一个两个全都像是疯了一样,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涵养。那上面到底写了什么东西?众臣心里就跟猫抓似得,好奇心爆棚,直接一哄而上……密折上内容随之公开。轰——整个太极殿直接炸开了锅。一群国公大臣手握薄薄的纸张,全都激动的满脸通红,宛如喝醉了酒一般,大声宣泄着自己内心的兴奋。“满堂花醉三千客,一剑霜寒十四州!”“好诗!好诗啊!”“想不到我大唐,还有人能写出这样的诗句!”“还有这句!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,简直是神作啊!”“这诗杀气十足,荡气回肠,让老夫又想起了与陛下一起征战沙场的日子,痛快!痛快啊!”“呜呀呀呀!房遗爱这小子,居然一刀将突厥人砍成两半,有我老程当年的风采,哇哈哈哈哈……”惊叹声与怪叫声彼此起伏。要知道,这里可是太极殿,“中朝”之所在。每月的朔望朝会,都会奏以太和之乐,大唐文武百官裤褶以朝,共商国家大事,何等的庄严肃穆。为表示对李泰遇刺的重视,这次的君臣会晤,才决定在这里召开。可如今,竟乱糟糟的像是菜市场一样……换做平时,言官们早就摩拳擦掌,参他们一个不敬之罪了……可现在,这帮大唐喷子们,浑然忘记了自己的职责……不仅如此。喷中的王者,魏征,此时竟状若疯癫,手舞足蹈,嘴里的喊声洪亮,比程咬金都高一个八度……“呵呵!”李世民高高的坐在龙椅上,看着大臣们失态的模样,嘴角不由微微上勾。他刚才看到密折的时候,也是这幅模样。现在他心平气和,灵台空明,故意抛出来,就是想看看众臣的失态,而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,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……这,便是皇帝的乐趣。“陛下!这……这诗真是犬子所作?会不会搞错了?”房玄龄从人群中钻出来,一张脸惊疑不定,再次向李世民发出求证。“房卿,朕可以向你保证,此消息千真万确!”李世民笑眯眯的回答。“啊这……”房玄龄现在脑子还在发懵。就像自家孩子考试连及格都达不到,现在忽然有人拿着通知书跑来说,恭喜啊,你儿子考上清华啦……怎么想,都有一种不真实感。“圣人!”房玄龄拱手急声道:“魏王一事,臣便等陛下的消息了,请容许臣现在回府,仔细问询二郎诗作之事。”李世民摆摆手道:“也罢,众位卿家,都散了吧。”众臣齐齐告退。怀着兴奋的心情,一路吵吵嚷嚷的往外走。刚刚走到承天门,就见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那里,急的好似热锅上的蚂蚁,来回的踱步。“张将军?”为首的房玄龄,一眼就认出了张阿难,惊奇的问道:“你不是拿到了圣人的条子,为何还在这里?”张阿难看见众人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:“房公?你们都出来了……”这时,旁边的城门郎笑着迎了上来。“哎呦!诸位公爷,您们先在这歇会儿,稍等片刻,值班的门仆,已经去廊下取城门钥匙去了。”取钥匙?这么说……眼前这位皇帝内侍,折腾到现在了,连太极宫都没出去?众臣面面相觑。纷纷以一种怜悯的目光看向张阿难。贞观时期唯一的从三品大监,顿时老脸一红,解释道:“老奴刚才将条子送到中书门,监门将军还得和城门郎对堪合符,合符通过,方可开门。”“而出于防范,城门郎只负责管城门,自己并不带城门钥匙,需由值班门仆负责传送……”众臣纷纷点头。“张将军不必解释,毕竟是宵禁嘛,某懂,某懂……”你们懂个屁!张阿难风中凌乱,心中在怒吼:我也想尽快迎回永嘉公主,可宵禁政策是由皇帝制定,我一个太监能有什么办法……另一边。城外草庐内。矮几上烛火跳跃,给屋内带来一片暖意的温馨。永嘉公主紧贴在房赢怀里,橘红色的烛光,照在她吹破可弹的脸上,妩媚的不可方物。“二郎,你太坏了!居然要在那时唤妾身姑姑……不过只要二郎愿意,妾身一切都随你的意……”说着。她柔若无骨的嫩白玉手,轻抚着房赢结实的肌肉。“嘶——”房赢倒吸一口冷气。永嘉公主小手微凉,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刮过,好似一把火柴,将他的皮肤瞬间就给点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