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霍屿舟掐她的力度不轻,桑非榆的脸颊都泛白了。她有病?桑非榆好笑地笑了一下,继而扔开他的手:“霍屿舟,你要是记不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了,你让苏慕白帮你回忆回忆,你问问他,你回来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?”桑非榆提起他喝醉,霍屿舟脸色变了变。但是想到桑非榆把他往外推,霍屿舟还是窝火,便说:“桑非榆,你想玩大方是不是?我成全你,我今天把人彻底给你带回来,你把位置腾好了,收拾好你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。”两年多了,他和叶楚还没怎么着,她倒先把人放进来了。行,他成全。霍屿舟让她滚,桑非榆冷笑道:“我滚,我现在就滚。”说罢,直接摔门而去了。桑非榆头也不回的走了,霍屿舟一怒,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。半个小时后,桑非榆收拾好东西离开时,家里的佣人把她拦住了。“少夫人,少爷昨晚就是喝多了,你别跟他一般置气。”“江嫂,我去律所不是跟他置气。”结婚两年多了,她舔着脸找过他多少回,哄过他多少回,勾引过他多少回,提过多少回生孩子的事情,他什么时候当回事了?什么时候给过她脸?什么时候又在外面承认过她的身份,大大方方和人介绍过她。每到逢年过节都是一个人回娘家,她有计较过半句吗?这些日子他家给了压力,他人是回来了,却不冷不热都不拿正眼看她。她凭什么要热脸去贴冷屁股?回头想想,桑非榆确实觉得没有什么意思,她对霍屿舟的热情和包容早在这两年,一点点被消磨。一直以来,她以为睁只眼闭只眼少管他一点,少计较一点,两人迟早会好起来。只不过,是她想错了。进不了他的生活,进不了他的心,她还不稀罕。桑非榆说要去律所,江嫂抿唇为难,小佣人则是在旁边轻声说:“少夫人,是少爷交代你不能出门的。”往院子外面看了一眼,小佣人又说:“而且少夫人你也出不去的。”桑非榆顺着小佣人的眼神看过去,才发现门口那边有保镖。桑非榆不信邪,非要出去的时候还是被拦住了。保镖屏气敛息地汇报:“少夫人,霍总说要回您一份礼,让您先别走。”保镖这么一说,桑非榆顿时就明白了。霍屿舟是要她亲眼看着他把人带回来,取代她霍太太的位置。冷笑了一声,桑非榆说:“行,我收。”霍屿舟要表演,她欣赏就是了。——同一时间,霍屿舟脸色阴沉来到办公室时,叶楚小心翼翼推开房门的进来了。“屿舟。”“嗯!”霍屿舟看了她一眼,她面色很憔悴。“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霍屿舟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没有回应叶楚的道歉。叶楚见状,走到他办公桌里头,轻声问:“你头疼吗?要不我给你按按。”霍屿舟把脑袋仰靠在椅子上:“不用。”叶楚走到他身后,抬起两手自作主张帮他按了起来:“你不舒服还是按一下比较好,不然没法工作。”叶楚的轻声细语,霍屿舟想起桑非榆昨晚的撮合,便沉默不语了。叶楚见状,温温顺顺在他旁边也不吭声。认识霍屿舟这么多年,给霍屿舟当了好几年的秘书,霍屿舟想要什么她很清楚。不知过了多久,霍屿舟突然重重吐了一口气。叶楚低头看着霍屿舟,心想,他是想起了唯一了吗?如果她是因为和唯一长得有几分相似才得到眷桑,那她庆幸这几分相似。“三哥,夏程说你找我。”办公室里正安静时,苏慕白风风火火的推开房门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