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徐夏娇滴滴的小模样,秦兰也忍不住想起自己当年的境遇,秦家世代经商,妥妥的资本家成分,当初时局变动,也有人用权势压着要娶她,家里只好求上根正苗红又同样有权势的傅家,再把财产捐公的捐公,处理的处理,最后才化解了危机,从资本家变成了爱国主义商人。秦兰早把之前对徐夏的埋怨给忘了,她坐过去,伸手抚了抚徐夏的肩膀:“你放心,有我和你傅叔叔在,没人敢逼迫你嫁。”徐夏乖乖巧巧地点头。坐了一会儿,秦兰问张婶:“菜都备好了吗?备好的话现在就开饭,两孩子坐火车肯定饿了。”张嫂手在围裙上擦了擦,点头:“都在餐桌上摆好了,我现在上楼去叫小耀。”傅耀说在楼上找东西,还没下楼。秦兰起身,“不用,我上去看看这孩子在忙什么。”话音刚落,楼上就冲下来一道身影。不是傅耀又是谁?“妈。”傅耀手里提着一个袋子,往沙发走过来。陆振国板着脸看了儿子一眼,客人都来半天了,现在才下楼迎接,一点礼数都没有。秦兰似乎知道丈夫心里的想法,替儿子解释道:“小耀是去找崇礼给两个妹妹准备的礼物了。”“傅耀,还不快把礼物给妹妹们。”秦兰冲他使了个眼色。傅耀抓了抓头发,咧着一口大白牙,笑容明亮地冲着徐夏和叶巧道:“你们好,我是傅耀,以后就是你们二哥了,放心,以后在大院里我罩着你们!”“对了,这是我送你们的礼物”,傅耀把袋子里的雅霜雪花膏拿出来,递给两人,“听说你们女孩子都喜欢这个。”一盒雪花膏要一块钱,不少人都舍不得买,叶巧双手捧着接过雪花膏,就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:“谢谢二哥,让你破费了,我还从来没用过雪花膏呢!”徐夏梨涡若隐若现,又乖又甜:“谢谢二哥。”傅耀被那笑容闪了一下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,耳根浮上一抹粉红:“不、不客气。”说话都磕巴了。秦兰瞧着自家儿子那没出息的样子,心里直乐,没想到她那一向大大咧咧的儿子也会脸红?真是有意思!“这位是你叶巧妹妹,这位是你徐夏妹妹。”秦兰拉过儿子,给他介绍。又跟徐夏和叶巧介绍:“这是我家老二傅耀,这个月刚满十八岁。”徐夏点点头,“那确实该喊二哥,我下个月才满十八呢。”叶巧:“我也是下个月满十八。”原书里,徐夏作为对照组女配,年龄跟叶巧一样,连生日都只差了一天。傅耀伸手挠着后脑勺,无比庆幸他妈把他早生几个月,否则他就成弟弟了。别看只是一个称呼,但一声“哥哥”听起来可顺耳多了。“对了,我大哥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!”傅耀差点把这事忘了,赶紧将东西拿出来。一个黑色的鹿皮礼盒还有一本包着封皮的书。他把盒子递给叶巧:“这是大哥给你的。”叶巧看着手上的东西,眼睛瞬间瞪大,目光差点呆滞了,这、这也太精致了!她情不自禁地打开,一只通体黑金色的钢笔躺在盒子里,在日光下散发着鎏金般的光泽,低调又奢华。“这、这……礼物会不会太贵重了些?”“我、我不能要,还是大哥自己留着用吧,我平时用炭笔就行。”嘴上这么说,却爱不释手地拽着盒子。傅耀道:“叶巧妹妹,你就收下吧,我大哥在部队经常被表彰,回回奖品都是钢笔,一个人根本用不过来,我那儿还有好几只他给的钢笔呢。”“这样啊……”听到这话,叶巧就心安理得地收下了。傅耀看着手里剩下的那本要送徐夏的书,目光微微有些迟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