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回到亚澜湾时,已经到后半夜了。
陈妈把傅砚洲做的烤梨一直温着,听见他们回来的动静,送上去。
傅砚洲面色平平地端到她面前,内心其实是有一丝期待的。
这是他第一次“下厨”,做的,是她最爱吃的东西。
可程筝看都没看,换了衣服就上床躺下了。
“还是热的,你吃了胃里会舒服一些。”
“不想吃。”
傅砚洲坐在她身边,耐着性子问:“你不是还巴巴地跑回家让爸给你做?爸身体不好,你下次直接跟我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是我爸。”程筝声音闷闷的,“你爸是市长,以后,你不用做今天那种事,也不用勉强自己说那种话。”
傅砚洲的脸沉下来。
在她心里,一点都不稀罕他的付出,也不愿承认她跟他是夫妻的事实!
这样想着,他的语气便带着几分斥责:“什么你的我的,多大的人了这么不懂事,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的人是你!”
程筝苦笑,她累了。
“好,你说的都有道理。打你也是我的不对,我错了。就这样吧,睡吧。”
说完,把被子拉到眼睛下面。
傅砚洲抿着唇沉默地坐了会儿,起身关灯,下楼了。
他坐在饭厅里,一勺一勺消化掉了那温热的烤梨。
吃完后,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。
第二天,程筝起得很早,傅砚洲在浴室冲洗时她就上班去了。
知道她没吃早饭就走了,傅砚洲咬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