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上山砍柴,积攒本金。”
许馨悦说:“有了足够的银子,奴家就会买纺车,可以纺线,甚至是购买织布机进行织布。”
“再积累一些银子,奴家就能买铺子了……”
“等等,你先等等。”
不等她把话说完,姜帆就打断道:“你砍柴一天能挣多少银子?”
“二十文。”
许馨悦弱弱的问。
看到姜帆脸色又阴沉了几分,急忙改口道:“若是再起来早点的话,应该能赚二十五文。”
“一台纺车要多少银子?”
姜帆又问。
“一两银子。”
许馨悦的声音又弱了几分。
“勾栏里面喝一壶小酒要多少钱?”
“最低三十文。”
“你砍柴一日最多赚二十五文,都不够我喝一壶酒的,哪里还有结余?又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积攒一两银子去购买纺车呢?”
面对姜帆的质问,许馨悦被噎的哑口无言。
这才觉得自己有点想当然了。
可爹爹不就是这样把生意做起来的吗?
为何轮到自己就不行了呢?
还有,姜帆一个棍夫,怎么会懂这些呢?
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事情的时候,活命要紧。
最起码不能让姜帆把自己卖了。
一旦发卖,就会进入勾栏瓦舍之中。
那是女人的噩梦。
许馨悦没有迟疑,当下又跪倒在地上。
冲着姜帆恳求道:“姜郎,奴家所说都是实话,求求你,不要把奴家卖了。”
“奴家白天砍柴,晚上可以帮别人做饭洗衣,也能挣点银子。”
“保证不低于三十文。”
“能让姜郎每日都能去勾栏喝一壶小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