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房间。
傅景砚从失忆开始,就和她分房睡觉,甚至连两人的东西都划分归属,变得泾渭分明。
这样也好,等离开的时候,也好收拾。
乔念苦笑,一直到凌晨时分,才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。
第二天,乔念罕见的起晚了。
一打开门就看见傅景砚坐在沙发上,手捻着翠绿的念珠,闭目养神。
五岁的傅沐辰安静坐在他身边,手里抱着一本《博弈论》在看。
傅沐辰看见乔念的第一眼,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:“除了睡,你还知道干什么?傅沐辰,注意礼貌。
跟妈妈道歉。”
傅景砚声音严肃。
即使他已经训斥,可说出的话,就如捅出的刀,收不回。
傅沐辰成长的这四年里,乔念每周只能见到他一次。
可就连这短暂的半个小时,也没有母慈子孝的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