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洛槐疲惫地说。
陈漾正小心地给谢安瑶涂着碘伏,听到洛槐的话,他冷冷一笑。
“你每次都是这么解释,洛槐,你不觉得你的借口很拙劣吗?”谢时序保持着修养,却也忍不住训斥。
“阿槐,我知道安瑶回家后,你对安瑶抢走你的东西心有不满。
可是安瑶才是我们谢家的亲女儿啊,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她的。”
谢时序的话,刺得洛槐的心脏一痛。
好一个亲女儿,好一个本就属于她。
换做以前,洛槐可能会急得痛哭流涕,想尽办法证明自己没有做那些坏事。
而现在,洛槐却只是垂着手,看着还努力演可怜的谢安瑶。
“你们谢家的亲女儿就这么蠢吗?次次被我欺负,次次中招。
既然知道我讨厌她,不该离我远点儿吗,干嘛一次次往我身边凑。”
谢时序想不到平日里嘴里冒不出一个脏字的洛槐能说出这种话,他想了半天,才沉声道。
“你终于承认你讨厌安瑶了,你以前还口口声声说对安瑶没有恶意。”
洛槐头往谢时序的方向偏了偏。
“是啊,我不仅讨厌她,我还讨厌你。
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哥哥。
和我一起长大,被我视为最亲最亲的亲人的哥哥,却一次又一次地不信任我。”
谢时序睫毛微颤。
“你说什么?”陈漾给谢安瑶上好了药,收起医药箱,道。
“洛槐,你今天是吃了火药了吗?你才吃了火药了。”
洛槐答得飞快。
她死死盯着陈漾,好似要把从前的怨气全部倾泻而出。
“陈漾,你真当自己是谁了,你真以为我把你看得有多重要啊!离了你,我一样能活,能活得更好!别一天到晚在那儿自以为是了。”
说完,洛槐用衣袖擦了一把呼之欲出的泪水,提着医药箱去给这次受伤的灾民们包扎。
她不停地深呼吸。
不能哭,不能让他们瞧不起自己。
洛槐,你可以的,很快你就要结婚了,这些人再也与你无关了。
刚给一个伤患包扎完,洛槐的手就被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