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。
孙长征被尿给憋醒,迷迷糊糊提着裤子释放完,经过盥洗室,听到里头有哗啦啦的流水声。
大半夜的谁不睡觉起来洗衣服?可真勤快!
孙长征走进去,发现里头的人居然是——
“傅队?!”
水池前,傅崇礼穿着白色背心和军绿短裤,板着一张脸,手上不断搓揉着什么东西。随着动作,他手臂上的肌肉一绷一绷,内侧的血管和青筋也一并鼓起。
孙长征走过去,定睛一看,不是衣服,是床单!
嘟囔道:“傅队洁癖这么严重啊,大半夜还起来洗床单。”
洗床单……
傅崇礼耳后微不可察地划过薄红。
一下就想起刚才那个旖旎的梦境,女人柔可攀折的身体,令人脸红心跳的嘤咛……
清冷多年,他第一次做这种梦。
醒来的时候床单就……
“滚回去睡觉。”傅崇礼眼神冰凉的瞪他一眼。
孙长征还犯困呢,又瞧了一眼,赶紧溜了。
傅家。
徐夏和叶巧共用一间卧室。
一人一张床靠墙,中间是过道。
晚上躺下后,徐夏拉了拉被子,准备休息。
叶巧出声道:“夏夏,你睡了吗?”
明知故问,徐夏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,“怎么了?”
叶巧感叹:“我觉得我们好幸运,能碰到傅叔叔和秦阿姨这样的好人,真心实意把我们当女儿照顾,傅耀哥也挺好的,不知道崇礼哥是什么性格,不过看照片长得好端正,肯定有不少女同志喜欢他。”
徐夏不知道她想聊什么,顺着“嗯”了声。
叶巧忽然换成一副知心姐姐的口吻:“其实我知道宁姨为什么送你来首都,你继父想逼你嫁给傻子哥吧?要是发现你跑来首都,说不定还会追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