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她和沈婧,都得不到答案。
沈越根本不会和她们谈论这件事情。
沈越没有理会罗景宁看戏的眼神,而是对着沈婧斥责一番:“沈婧,沈家是这样教你的吗?不懂规矩、长幼不分、肆意妄为,你马上回你的院子去,好好思过。”
沈婧眼泪上涌,呜咽着求饶:“三哥,我不过是关心你。”
“不必,你管好你自己就好。”
沈婧不敢再说,转身要走。罗景宁忙喊一声:“慢着,事情没完,你不许走。”
沈越冷眼看她:“你又要干什么?”
罗景宁指着秋葵红肿的半边脸:“她蛮横无理,上门打人,不该道个歉再走吗?”
沈婧含着眼泪,瞪大眼睛朝她吼:“你做梦,她不过是一个下人,我打她又怎么样?想要我给她道歉,下辈子吧!”
罗景宁冷笑:“沈越,这就是越国公府的教养?人人都说,越国公府是簪缨世家,难道府上的主子,竟然可以随意拿下人出气,打死打伤也根本不用在意吗?”
“真是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沈越沉沉看着她:“你想这么样?罚她闭门思过?”
罗景宁可不买账:“闭门思过是一回事,我要的是,她亲口道歉。秋葵是我的人,莫名其妙被打了,她不该道歉吗?”
沈婧想都不想就拒绝了:“你做梦!我不会道歉!”
沈越沉下脸:“她是国公府的大姑娘,她的道歉,秋葵只怕受不起。”
秋葵战战兢兢,就要跪下来,求夫人不要再替她出头了,却听到罗景宁淡淡笑着说:“我何时说过,要她给秋葵道歉了?我是要她,给我道歉。”
沈越板着脸看她,总觉得她方才就是故意说得含糊不清。不过,她说的话,也有道理。
罗景宁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,看着他:“秋葵是我的人,无缘无故就被大姑娘打了,这是对我的折辱。我受了委屈,她不该给我道歉吗?”
沈越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拉扯,嗓音清冷干脆,勒令沈婧:“给她道歉。”
沈婧怎么肯?
她委屈地喊着:“三哥,你居然要我给她道歉?凭什么?她是个什么东西,出身卑微,乡野村姑,她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?”
一个心甘情愿嫁进来当望门寡的女人,简直可以形容为贪慕虚荣、嫌贫爱富、不知廉耻。而且,她还占了沈家三夫人的位置!
她打心眼里就瞧不起罗景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