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觅眸中困惑更深,不太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。
傅凛鹤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,他拿过手机,拿起桌上的订单,扫了码,付了款,看向时觅:“走吧。”
时觅有短暂迟疑,又在他冷淡的俊脸和眼神下不得不妥协,站了起身。
傅凛鹤看向她:“行李在哪儿?”
时觅朝存行李的旅馆指了指:“那边。”
傅凛鹤点点头,和她一块儿过去取了行李,而后拉过她的行李箱。
“走吧。”
时觅跟上:“我在附近酒店定个房间就可以了,明天一早可以探视以后,我还要过去看一下我爸……”
话没说完便被傅凛鹤回头扫过的眼神打断。
“明天我送你过来。”他说,径直把时觅行李箱搬上了他的后备车厢,“上车。”
时觅试图和他讲道理:“傅凛鹤,我们已经……”
傅凛鹤直接打断了她:“你别和我讲大道理,我现在不想听。”
时觅:“……”
傅凛鹤下巴往已打开的副驾驶轻轻一点:“上车。”
时觅迟疑着,又不敢来硬的,今晚的傅凛鹤比任何时候都强硬。
傅凛鹤也不催她,就这么一只手搭在车门上,一只手垂在身侧,就这么静静看她,大有陪她耗下去的架势。
时觅手机不合时宜地在这时响起,是微信视频的声音。
时觅下意识想掐掉,但傅凛鹤已经看到了,“珊珊邀请您视频通话”几个字在屏幕上闪动。
他看向时觅:“林珊珊在哪儿?”
“她在海市。”时觅说,手抓着手机,没敢去掐断,但也没接,只是任由手机响着。
傅凛鹤看她:“怎么不接?”
时觅抬手碰了碰刚被扇过的左脸:“不想让她看到,省得她担心。”
傅凛鹤往她左脸看了眼,其实脸已经不如之前红肿,但时觅皮肤白皙透亮,还是能隐约看到掌印,可想而知刚才丁秀丽那一耳光用了多大的劲。
他平静的黑眸沉了沉。
时觅不知道傅凛鹤心中所想,微微提着的心脏随着他黑沉下来的眼眸也跟着紧了紧,下意识握紧了手机。
“她和我向来关系好,要是她知道我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