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如尖冰掷地,赵端雅从头凉掉了脚。
她低下头,看起来很狼狈,像是条败犬。
司煦手指在办公桌上敲打,面色冰冷:“若是半年之内,恒泰还是现在这个鬼样子,你立马滚蛋,现在,出去。”
赵端雅一刻不想再停留,跑出了办公室。
因为父亲长年地贬低,导致她只能听夸赞的话,批评的话对她来说犹如梦魇,令她感到恐惧。
秘书见她跑出来,满脸泪水的样子,吓了一跳,赶忙迎过去担心地问道:“赵总,您没事吧?”
“滚!”
赵端雅推开她,冲进了洗手间。
“呕。”
她双手扶着洗手台,不断干呕。
秘书站在她身后,不知所措。
过了许久,赵端雅停下干呕,抬头望着镜子。
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,眼神浑浊,虽然依旧美丽,但却美得没有一点生气。
赵端雅咬着牙,双手在洗手台上用力捶了两下,面容逐渐扭曲。
她是比姜眠差到哪里了吗?
为什么她都给他这样一份优秀的企划案了,他还是看不上自己?
她不甘心!
楼下。
姜眠回了办公室,平复了半天才静下心开始工作。
工作了半个多小时,林志成的管家给她打来了电话,说林志成生病了,希望姜眠和沈重能去看看他。
这肯定是要去看的。
姜眠挂了电话就去找了沈重。
这是她第一次来沈重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