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我好像有些受凉了。”
看见慕容卿脸上的小脚印,眀棠的眼神有些虚,手往额头上一抚,重新躺回了躺椅上,声音有气无力:
“夏风啊,本妃累了,就不见客了,还是带着客人去见帝祀吧。”
眀棠耳朵竖着,仔细听着夏风那边的动静。
“咯吱。”
脚踩在落叶上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,慕容卿死死的盯着躺在躺椅上的眀棠,恨不得将她看出个花来。
“慕容家少主慕容卿,见过战王妃。”
慕容卿的话像是从嗓子眼中挤出来的,一双桃花眼看向眀棠的小脚,磨了磨牙。
就是这双脚,不仅踩了他的俊脸,还在他身上踹了好几脚,别以为他当时没感觉到疼。
“原来是慕容少主啊。”
眀棠将手往脸上遮了遮,小脚也不自在的挪动了一下。
慕容卿眯着眼睛,站在躺椅边上盯着眀棠看。
眀棠的手恰好将脸上的红疤挡住了。
阳光从大树的林荫间打下来。
从慕容卿的角度看去,只觉得眀棠的小脸白的像是上好的陶瓷一样,甚至上面还有细小的绒毛,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。
往下,一张樱桃小口没有抹任何口脂,却异常的红,红彤彤的,可当时就是这张嘴说出的话,如此的无情,见死不救。
“王妃身体不适?那不如本少主过一会再来拜会?若是一会还不好,那便再等一会再来,左右本少主要在战王府待一段时间,总有能拜见王妃的时候。”
慕容卿眼底的怒意退去,有兴趣浮现。
战王帝祀新娶的这位王妃听说是汴京有名的草包花痴。
不过他觉得传闻不对,哪个花痴看见他这张脸能狠下心去踹的。
还有那一手诡异的医术以及身上的气质。
“呼。”
风还在不断地吹着,眀棠身上的海棠花味道浓郁,这股味道不是熏香的味道,就好像是从眀棠身上长出来的。
香味浓郁但却不刺鼻,让人闻着有种异样的感觉。